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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 自渎(你这二十年来,从没过?)  (第4/5页)
泪,因为顾忌着自己,怎么也不敢痛快地哭一场。    有点可爱,霍山心想,想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来随便揉。    “手,伸出来。”    怀澜犹犹豫豫,把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又伸出来递到他面前。    “唔!”又是一藤条,分毫不差地落在方才挨打的地方。    怀澜痛得弓起身,却又被站起来的霍山揪着头发踉踉跄跄地扯到营帐帘幕边,提出要求道:“你让我带他们走,可以,在这自渎给我看。”    天气渐暖,帘幕并不厚重,偶尔被晨风吹起一角,帐内的春光便有外泄的可能。    怀澜把本就圆亮的眼睛瞪得更大,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——    “自渎?”    霍山又将自己的脚踩在她身上,这次是柔软的小腹:“怎么,不肯吗?”    根本不是肯不肯的问题,从小在“妇德”教育下长大的帝姬,像所有南朝女人一样把贞洁当做自己最珍贵的东西,把所有生理欲望称为“yin乱”,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样的事。    霍山大概也回过神来,想起这南边来的女人规矩忒多,与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些青楼女子根本不可同日而语,他轻轻地“啊”了一声,问道:“殿下不会,是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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