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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 (第3/4页)
地痉挛了一下,但终究没能醒来。我们则被带往另一个方向,经过几条同样g净得毫无人气的走廊,最终被分别安置进几个相邻的、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的小房间。 门在身后关上,落锁的声音清晰可闻。 没有审讯,没有解释,只有绝对的隔离和沉默。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。不知过了多久,门再次打开,送来的食物是冰冷的压缩饼g和清水。我试图向送饭的人询问陈卫东和孩子们的情况,对方如同聋哑人,毫无反应。 压抑和未知折磨着每一根神经。他们知道了多少?他们会如何对待我们?陈卫东是生是Si?那本笔记本和圆筒…… 就在焦虑几乎要将我吞噬时,房间的门再次打开。这次进来的,是那个领头的军人,和他一起的,还有一个穿着深sE便装、头发花白、眼神锐利如鹰隼的老者。老者手里拿着的,正是陈卫东那个破布包,里面的笔记本和金属圆筒被小心地放在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。 “林满福同志,”老者的中文非常标准,甚至带着一点老派的腔调,但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暖意,“你们带来的‘礼物’,很有趣,也很……危险。” 他走到桌边,将密封袋放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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