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里商场 (第3/5页)

隐私也打听。”卡尔面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，掀开帘子就进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准备在更衣室过夜吗？”

    那莫有些不知所措，嘴还强说，“我已经准备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更衣室本来就狭小，卡尔这大体格一挤进来就更狭窄了。他透过镜子才能看清那莫新换上的衣服，店员给搭了一件黄色针织背心，和破洞牛仔裤，原本纤细修长的身形被遮挡住，倒是匀称许多。

    卡尔摸上他的柔软的头发，实际上是因为营养不良。他朝店员要了一根皮筋，给那莫扎起头发。

    见卡尔仔细温柔扎发的模样，和有些匪气的凌厉五官，平常也板着脸不怎么爱笑的人，真的会把心思放自己身上吗？

    卡尔满意道：“这倒是有点学生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换下一套吗？”

    他在角落里的小板凳上坐着，那莫踟蹰道：“卡尔先生，你要在这里看着呀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，省得你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卡尔都这样说了，那莫也反抗不了什么，胡乱抓起一套衣服想套在上面，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，那莫似乎看见卡尔嘴角挂着浅浅笑意。

    那莫把衣服脱下来，角落里的那一“坨”卡尔先生正紧紧盯着他，伸手就摸被牙咬过的一点，蜻蜓点水般一触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