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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48)  (第4/10页)
佛在说一件隐秘难以开口的事。    秦衍坐姿笔直,他看着坐没坐样仿佛一滩软泥的兄弟,面无表情。    习惯他的人才知道,他越是严肃越不会表现出端倪。    宁丞远眼神看向酒柜,却像透过它看向更远处:未来跨越我做事?呐,如果他本质是我的利益,那又怎样?我还是获利的一方不是吗?他并没有什么直接好处。    搭在宁丞远肩上的手收紧,秦衍眼神淬了层冰一般锐利。    正在这时恰逢新酒端来。    他侧了几分脸,扫了眼酒保。    对方端酒的姿势停在了半空中,没有犹豫转身又将托盘端走。醉酒和清醒的两位爷,显然听后者的话更明智。    秦衍拽起不成器的兄弟,把他手臂绕过脖颈搭在自己肩膀上。    今天到此为止,等你清醒再聊,我没兴趣跟你一直讨论男人。    虽然他知道清醒状态的三弟大概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吐露心声。    一个玩咖,枕边人常换常新,他说出的喜欢,那不是一般的喜欢。    宁丞远全身力量依靠在秦衍身上的,踉跄地跟上步伐,将头抵在肩膀,贴着他的耳旁讲话。    我没醉,至少我知道没有,虽然不是那么清醒但,我是真的后悔,二哥,我好后悔。    他跟别人不同。    我们默契地好像上一世就相识。    我刚发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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