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 我可能，是爱你。 (第11/12页)

泛着浅金色的眼睛，勾起唇角笑了，像把妖异而冷艳的兵刃。

    “或许不是属于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能，是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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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心脏同时颤动了一下，仿佛水波泛起涟漪。

    阿迟呆呆的，不知道是醒酒了还是没醒。

    他看不懂时奕眸子里的复杂，只觉得男人的眼睛深沉如山海，细腻而恢弘，看着他仿佛更甚于自己的生命。

    “您从没这么说过。”他呢喃道。

    可时奕却抿起嘴，眼神直勾勾地，像要将人刻进自己心里，低沉的嗓音有些哑，“从前不知道。现在或许知道了，便要说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从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。

    他的生命中亲情被夺走，友情被斩断，在众人高不可攀的位置，爱情的端倪皆抵不过权力和金钱。

    哪怕是现在，遇到了以生命作维系的阿迟，也只能用“可能”二字。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不懂爱，所以不敢确定爱，更不敢轻言爱。

    他将与阿迟的爱意视为最珍贵的东西，可以为之付出一切，却不能容忍一分一毫的欺骗，哪怕是仅仅一个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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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要什么，我都给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修长的指尖，轻轻覆上那双和自己愈发相像的眼眸，见一颗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滚落，温柔地替他拭去。

    “放不下，便不必放下。”